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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沒想到餘笙會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她沒有義務向餘笙報備行程。
喬錦瑟看了餘笙一眼，語氣帶著點不耐煩，“餘老師什麽時候對別人的私人行程這麽感興趣？”
餘笙一噎, 張了張口一時間竟找不到說辭, 他有種事情朝控制不住的方向發展的錯覺。想到下午易然的方法奏效, 他定了定神色, 笑地疏離，“別誤會, 只是擔心喬老師被其他繁瑣的事情影響狀態, 畢竟比賽期間還是需要集中註意力。”
這話說地冠冕堂皇, 喬錦瑟抿唇勾出一個假笑的弧度, “您放心, 絕對不會拖隊伍的後腿，倒是餘老師您需要保重身體，深夜擾人休息才會影響別人的狀態。”
她只是提醒餘笙別有事沒事來打擾她。
餘笙這下確實沒法反駁。
*
晚上七點, 喬錦瑟和楊甜甜約在江邊的一家露天酒吧。
喬錦瑟最近錄制繁忙, 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她到時，楊甜甜已經等在卡座上。
“怎麽了, 有心事。”喬錦瑟點好酒水, 將菜單遞給服務生。
楊甜甜淺飲一口酒, 江風將她的頭發吹地淩亂, 她笑道, “小瑟瑟, 沒有事情就不能約你？”
喬錦瑟靠在椅子上，享受著涼爽的風, 望向遠處江灘，不少人成群結隊在附近拍照。
怪不得有人說, 夏天的風很是治愈，能讓人思緒放空，卸下一身疲憊。
“對了，聽說餘笙跟你在一個節目。”楊甜甜斜睨她，語氣帶著幾分打趣，“怎麽這家夥還不死心。”
喬錦瑟一想到餘笙下午疏離的態度，她沒好氣地說：“別自作多情，人家現在壓根不把你當回事。”
“呦呦喲，怎麽聽起來有很大大怨氣啊。”楊甜甜來了興趣，“小瑟瑟，你別跟我說那你不知道他參加這個節目是因為你，哪有那麽巧的事。”
喬錦瑟撇撇嘴，說真的她也看不懂餘笙到底要幹什麽，她摩挲著杯口，“這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上這節目是臨時決定的，他難道還能未蔔先知？”
“這不正好說明他了解你嗎。”楊甜甜不置可否，“我怎麽覺得你現在不討厭他。”
喬錦瑟沒說話，討厭一個人太累了，活著不是為了為難自己。
楊甜甜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你現在對他到底是什麽感覺？”
她了解喬錦瑟，並沒有表現的那麽容易放下。
“沒什麽感覺，節目早點結束，然後一拍兩散。”喬錦瑟說地沒心沒肺。
楊甜甜帶著一些鄙夷看著她，臉上寫滿不相信。
這時，喬錦瑟手機忽然彈出一條消息，是高紹文發來的微信【節目錄制結束了嗎？吃過晚飯了嗎？】
喬錦瑟打開對話框，將聊天記錄遞給她看，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已經放下餘笙，她頗有底氣說：“你看看我媽介紹的相親對象。”
“臥槽。”楊甜甜驚訝道，“我們家小瑟瑟果然搶手，進展到哪一步了？”
“剛加上。”
“剛加上對方就這麽殷勤？”楊甜甜默默為餘笙點了跟蠟。
餘笙這下是真的有大麻煩了，這競爭對手實力不凡。
喬錦瑟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她不想考慮那麽多，順其自然。
酒吧的音樂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風格，從開始的搖滾風變成了經典情歌，好多年的火遍大街小巷的歌曲，如今再聽好像隨時能勾起某種記憶，某種情緒。
喬錦瑟低頭轉換了話題：“對了，別說我，你最近怎麽樣，這段時間總是見不到你的人。”
楊甜甜一頓，酒入口腔彌漫出淡淡苦澀，她沒想瞞喬錦瑟，“方淮回來了。”
這個名字很熟悉，自從六年前方淮家裏破產和他的未婚妻去美國後喬錦瑟再也沒聽楊甜甜提到這個人。
她有些恍惚，這些年來楊甜甜一直以游戲人間的姿態，男朋友一個接著一個換，又何嘗不是一種偽裝。
“在哪見到的？”喬錦瑟不知道方淮的目的，但她知道以楊甜甜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怕是不想再見到這人。
“同學聚會，順便給我們這些老同學下了結婚請柬。”
這下輪到喬錦瑟驚訝，她一直以為六年前方淮就跟他的黎璃結婚了，不過現在給楊甜甜下請柬未免有點惡心人了，“他說什麽？”
“沒說什麽。”楊甜甜對喬錦瑟隱瞞方淮的話，也隱瞞了一些事情。
其實這六年來她跟方淮並沒有完全斷了聯系，方淮一直在給她發消息，除了道歉就是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只不過她一條也沒有回。
喬錦瑟問：“那你要參加嗎？”
前任的婚禮，場面多少有點尷尬。
“去啊，包吃包喝包來回機票怎麽不去。”楊甜甜回答地幹脆，“我害得搜搜洛杉磯理由攻略。”
喬錦瑟對她豎了個大拇指，佩服。
走之前喬錦瑟拜托了楊甜甜一件事，她現在不在Echo，一些專業的音樂制作設備一時間很難找齊，她不想跟餘笙有過多的接觸，正好楊甜甜和別人合資的工作室剛前段時間剛步入正軌，正好可以借用一下。
楊甜甜二話不說，只問了問曲子風格和制作要求，保證三天之類給出改編版本。
接下來的幾天，喬錦瑟組按照計劃進行著排練，大家也開始發力，節目效果比想象中的好很多。
這無疑給了每個人信心，沒人再質疑喬錦瑟的想法。
只不過拿到曲子那天，有個人明顯臉黑了。
餘笙主動詢問起曲子的情況，有些主動和喬錦瑟緩和的意思。
喬錦瑟懶得理，這才裝高冷裝了幾天就裝不下去了。
餘笙在喬錦瑟那碰了壁，休息間隙主動去找易然，兩人站在吸煙區，一眼望過去只見大長腿。
兩人長相出眾，一個痞氣一個矜貴，路過人都要多看兩眼。
易然含著煙，不正經道：“看你這樣子是被我們喬美人拒絕了？”
“沒有。”餘笙吐出煙霧，嗆了一口，他還是不習慣煙的味道。
喬錦瑟根本不理他。
易然瞇著眼睛笑道：“那你這幅哭喪也不怕把人家嚇到。”
“滾蛋。”餘笙掐滅煙頭，掃了一眼易然，他現在很懷疑易然著狗屁方法的可靠性。
喬錦瑟不是娛樂圈的女明星，大概是不吃這套的。
易然笑地賤兮兮：“你說你著什麽急，這才幾天，優秀的獵人是需要耐心的。”
餘笙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話都會說，可他易然又不著急。
易然還想再說什麽，走廊拐歪處傳來腳步聲，他怕是有人偷拍，趕緊扔掉手裏的煙，將半盒沒抽完的煙強塞進餘笙的手中。
餘笙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傳來喬錦瑟的聲音：“你們兩個站在這裏幹什麽？”
易然拍拍衣服上的味道，笑道：“誒唷，這不是巧了，喬老師你也在這啊。”
吸煙區盡頭左轉是洗手間，在這遇上喬錦瑟也不奇怪。
喬錦瑟掃了他一眼，又看向餘笙，視線最後落在他手裏的煙上。
餘笙來不及藏，手裏的煙就像燙手的山芋，不知怎麽覺得有些心虛。
想跟喬錦瑟解釋，又不知道說什麽。上次才跟喬錦瑟說臨時學會的抽煙，這下像是被抓包下場，她會不會以為那晚自己撒謊，賴在她的家中。
好在喬錦瑟並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餘笙微微松了一口氣。
喬錦瑟沒興趣探究二人在密謀什麽，只淡淡道：“賽前節目是嚴格保密的，到時候萬一節目有什麽爭議，二位就不好解釋了。”
“喬老師說地是。”易然一副虛心接受意見的摸樣。
趁喬錦瑟說話，餘笙偷偷講煙從後背塞進垃圾桶，本以為小姑娘會叫他一起回排練室，結果她頭也不回從二人眼前離開。
等人走遠，餘笙踢了易然一腳，“報應。”
*
比賽日很快來臨，喬錦瑟組抽到出場順序是倒數第二個。
評委打分采取同組回避原則，再加上媒體評分和大眾評分，分數最低的十位選手離開舞臺。
第一組出場的是Leo， 他們組表演是譜曲演唱《詩經》，曲調婉轉悠揚，配上浪漫的詩經非常古典。節目一亮相便大受好評。
第二組是易然他們，流行唱法配合國風樂器，還能將說唱融進去果然非常有特色，符合易然不走尋常路的個性。
喬錦瑟在臺下候場，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
“別緊張，先喝口水。”餘笙打一瓶水遞到她跟前，“相信你的組員。”
喬錦瑟現在哪喝下水，心懸在半空中，雙手緊握盯著臺上的表演，她回頭看了一眼餘笙，見他如此淡定，她說道，“你好像很自信？”
餘笙笑了笑：“我不是自信，我是對你有信心。”他語氣溫柔，眼神堅定，手一直保持遞水的動作。
喬錦瑟恍惚一瞬，像是回到六年前和西樂系比賽的那個現場，餘笙也是在臺下這樣看著，好像他的眼睛裏只有她。
喬錦瑟被盯地有些不自在，耳朵一熱，她接過水喝了一口，將視線移開，“謝謝。”
餘笙嘴角上揚，雙手插兜，心情極好。
終於輪到喬錦瑟他們組上臺。
節目分為三個部分，先由兩位女生舞蹈開場，音樂是餘笙寫的，兩位女生古典舞十分吸睛，舞姿曼妙，身姿纖秾合度，一顰一笑皆是韻味。
接著音樂風格一轉，在餘笙的曲子上適當加入了嗩吶和鈸增強喜慶元素，男生加入一起完成剩下的舞蹈動作。
最後燈光一黑，各自拿出準備好的樂器，曾一航站在中間敲著他最擅長的鼓將氣氛推向高潮。
現場歡呼聲一直持續到節目結束。
節目完成度十分高，觀賞性和藝術性都無可挑剔。
喬錦瑟站在臺下，激動地幾乎要蹦起來，她一把抓住餘笙的胳膊，興奮道：“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餘笙仍由她抓著，眼神寵溺，輕輕“嗯”了一聲。對於他來說，是意料中的事。
喬錦瑟平靜下來才後之後覺發現，剛剛下意識的舉動似乎有點暧昧，她松開餘笙的胳膊，撞上餘笙深沈熾熱的目光，她臉頰發燙，“我去看看他們。”
隨意找了個借口逃走了。
最後一組是於輝，表演前在後臺，喬錦瑟碰到過他，當時於輝還在為抽到一直好簽而沾沾自喜，畢竟壓軸出場，更不把喬錦瑟他們放在眼裏。
喬錦瑟沒有關註後面的節目，等她和隊員們聊完，所有的表演已經結束。
回到現場時，於輝臉色十分難看，他們組隊員全部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到這位業內大佬。
喬錦瑟反而好奇起來，她不是小心眼，但碰到於輝她確實會斤斤計較，於輝不開心她就開心。
她捂嘴問身邊的人：“剛剛表演咋麽樣？怎麽感覺於老師組氣氛有些嚴肅呀。”
“害，失誤了唄，本來好好的國風歌，被他搞了個什麽四重唱，油死了。”這人帶著點幸災樂禍，“最倒黴的是，他指揮進錯了拍，雖然立馬反應過來，但是隊員們應變能力不行，好好演唱變成了鴨子開會。”
這形容太具體，喬錦瑟好像能看到畫面，她沒忍住笑出聲來。
但笑歸笑，隊員們還是很無辜的，她不禁有些心疼。
最激動人心的時候來了，主持開始公布得個人票數和團體票數。
由低到高的順序，“黃洋 36票”
鏡頭給了選手一個特寫，選手笑地十分勉強，然後又將鏡頭給到於輝，最低票數出在他的組，賽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於輝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徐子軒 39票”
隨著唱票的持續，於輝臉上已經掛不住了。
前九個念完，有四個都出在他們組。
於輝直接撂了話筒。
到目前為止，喬錦瑟組一個都沒有淘汰。
於輝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臺上主持人暫停唱票，他撿起話筒道：“我想請問這節目組是有黑幕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
他接著質疑：“某些人是不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隊伍怎麽整整齊齊一個都沒淘汰。”
這話指向性非常明顯。
是對喬錦瑟說的。
現場暫停錄制，有人開始上去調節，其他還不明情況，導師撕逼已經不做面子了嗎
喬錦瑟笑了，正面硬剛道：“於老師，大家用的一個賽制，這大家都看在眼裏，你倒是說說有什麽見不得手段？”
她沒直接說我，而是讓於輝拿出證據，這種剖腹取粉的事她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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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最近錄制繁忙, 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她到時，楊甜甜已經等在卡座上。
“怎麽了, 有心事。”喬錦瑟點好酒水, 將菜單遞給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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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有人說, 夏天的風很是治愈，能讓人思緒放空，卸下一身疲憊。
“對了，聽說餘笙跟你在一個節目。”楊甜甜斜睨她，語氣帶著幾分打趣，“怎麽這家夥還不死心。”
喬錦瑟一想到餘笙下午疏離的態度，她沒好氣地說：“別自作多情，人家現在壓根不把你當回事。”
“呦呦喲，怎麽聽起來有很大大怨氣啊。”楊甜甜來了興趣，“小瑟瑟，你別跟我說那你不知道他參加這個節目是因為你，哪有那麽巧的事。”
喬錦瑟撇撇嘴，說真的她也看不懂餘笙到底要幹什麽，她摩挲著杯口，“這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上這節目是臨時決定的，他難道還能未蔔先知？”
“這不正好說明他了解你嗎。”楊甜甜不置可否，“我怎麽覺得你現在不討厭他。”
喬錦瑟沒說話，討厭一個人太累了，活著不是為了為難自己。
楊甜甜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你現在對他到底是什麽感覺？”
她了解喬錦瑟，並沒有表現的那麽容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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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加上。”
“剛加上對方就這麽殷勤？”楊甜甜默默為餘笙點了跟蠟。
餘笙這下是真的有大麻煩了，這競爭對手實力不凡。
喬錦瑟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她不想考慮那麽多，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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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低頭轉換了話題：“對了，別說我，你最近怎麽樣，這段時間總是見不到你的人。”
楊甜甜一頓，酒入口腔彌漫出淡淡苦澀，她沒想瞞喬錦瑟，“方淮回來了。”
這個名字很熟悉，自從六年前方淮家裏破產和他的未婚妻去美國後喬錦瑟再也沒聽楊甜甜提到這個人。
她有些恍惚，這些年來楊甜甜一直以游戲人間的姿態，男朋友一個接著一個換，又何嘗不是一種偽裝。
“在哪見到的？”喬錦瑟不知道方淮的目的，但她知道以楊甜甜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怕是不想再見到這人。
“同學聚會，順便給我們這些老同學下了結婚請柬。”
這下輪到喬錦瑟驚訝，她一直以為六年前方淮就跟他的黎璃結婚了，不過現在給楊甜甜下請柬未免有點惡心人了，“他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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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根本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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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笑地賤兮兮：“你說你著什麽急，這才幾天，優秀的獵人是需要耐心的。”
餘笙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話都會說，可他易然又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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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笙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傳來喬錦瑟的聲音：“你們兩個站在這裏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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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煙區盡頭左轉是洗手間，在這遇上喬錦瑟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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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組是易然他們，流行唱法配合國風樂器，還能將說唱融進去果然非常有特色，符合易然不走尋常路的個性。
喬錦瑟在臺下候場，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
“別緊張，先喝口水。”餘笙打一瓶水遞到她跟前，“相信你的組員。”
喬錦瑟現在哪喝下水，心懸在半空中，雙手緊握盯著臺上的表演，她回頭看了一眼餘笙，見他如此淡定，她說道，“你好像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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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錦瑟站在臺下，激動地幾乎要蹦起來，她一把抓住餘笙的胳膊，興奮道：“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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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唱票的持續，於輝臉上已經掛不住了。
前九個念完，有四個都出在他們組。
於輝直接撂了話筒。
到目前為止，喬錦瑟組一個都沒有淘汰。
於輝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臺上主持人暫停唱票，他撿起話筒道：“我想請問這節目組是有黑幕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
他接著質疑：“某些人是不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隊伍怎麽整整齊齊一個都沒淘汰。”
這話指向性非常明顯。
是對喬錦瑟說的。
現場暫停錄制，有人開始上去調節，其他還不明情況，導師撕逼已經不做面子了嗎
喬錦瑟笑了，正面硬剛道：“於老師，大家用的一個賽制，這大家都看在眼裏，你倒是說說有什麽見不得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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